“大魔女为什么深夜到劳尔斯的住处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箐箐已然先我一步认出来,她的目光停留在紧闭的门扉上,自言自语道:“说实话,我一开始也不相信是她。”
我思维顿时陷入了混乱,如果不是箐箐在身边,我一定怀疑我的听觉出现了问题,那个完全颠覆了玉女掌门人形象的女人会是许舒?
这就好比有人形容太阳是四方的一样荒唐!
“老公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一时半会接受不了。”
我伸长脑袋,凑近了液晶屏幕,我想好好确认一遍。
可是画面不再转到那个布置在侧楼下边的房间。
我不禁暗恨起来,劳尔斯这个变态为什么不在整个屋子里都上装摄像头!
这间住宅内部仿古典欧洲风格装饰,大厅中央的壁炉里燃着一丛篝火,背景是基调较深的家私布置,一切显得古韵盎然。
围拢在一起的沙发中间的台几上放置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酒杯。
现在的主角是劳尔斯那个混蛋,他在客厅的黑皮沙发上大马金刀地坐着,一会轻佻地翘起二郎腿,得瑟地抖个不停,一会朝镜头的方向比起中指,做出一些极其下流的手势。
“呸!”
箐箐忍不住低啐了一口,道:“真恶心!”
“他是小人得志!”
我阴沉着脸,恨不得马上出现在他身边,手起刀落让他一命呜呼!
箐箐见我气上心头,忙安慰道:“老公,我们接着往下看,我觉得这事不像个事,大魔女也不是个简单的人。”
正是一言惊醒梦中人!是啊,我怎么可以对许舒没有信心呢!
箐箐的话将我引向另一条思路,由于淫妻癖作祟,我先入为主地往淫邪的方向想,如果劳尔斯存心要威胁我的话不一定就非得和许舒发生肉体关系,也许是某段关键的对话涉及到隐私或者是其他方面上许舒的失误!
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浮躁的心绪一下舒缓了泰半,虽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地为许舒辩解,但我仍然殷切地企盼着奇迹地发生,毕竟,许舒可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爱人啊!
我按奈住心神,目光紧盯在屏幕上,终于,不久后画面又切换了一次,进入房间里的女人俏生生走了出来,看着那份熟悉的出尘美丽,我激动地一遍遍心语着她的名字。
许舒换下了乔装的行头,似乎只是略微处理过脸上的妆容,在她的鬓角边还存留着未及擦干的湿渍,要不是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皮袄风衣,我直以为走着我熟悉步子的许舒是另外一个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于敏感,在那双清冷深邃的眸子里,我找到一丝淡淡的忧愁色彩。
“甜心,你总是这么漂亮,无论在什么时候,什么地方,我看上你一眼就不想再把目光转移。”
劳尔斯摇晃着脑袋啧啧称奇,一口白牙在黑色的面皮下显得尤为碍眼。
“你用不着跟我来这一套,没有任何的意义。”
许舒不假辞色地看了他一眼,将拿在手里的金色假发和小提包随意地丢到沙发上,然后坐到了劳尔斯的对面。
“嘿,还在为下午的事情烦恼吗?”
劳尔斯抚掌轻笑,手肘支在膝盖处倾前上身道:“甜心,你太认真了,你知道,拍戏只是拍戏。”
“你不会理解。”
许舒轻叹口气闭上了眼帘,抱起手臂将身体陷进柔软地沙发里,淡淡道:“拍戏也是人生里的一部分。”
“好的好的,需要我做什么,任何事情,我一定乐意效劳!”
劳尔斯脸上绽放出讨好地微笑道:“现在,请问我亲爱的甜心,你想要喝点什么?”
许舒皱起黛眉,厌烦道:“不用了,另外拜托你可不可以别叫得那么恶心?”
“不不,那可是我的权力,你知道的,我很珍惜做你情人的机会,即使只有这个晚上,所以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。”
劳尔斯一本正经地说着,拿起台几上的红酒,起开木塞,将面前的两个酒杯一一斟满:“相信我,这次我一定不会再犯错误了。”
许舒有点注意力不集中,她只是交叉起双手,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指头,直到劳尔斯推过来一杯红酒,她才微抬眸子,盯着透明玻璃里盛的液体道:“不,我想让自己清醒一点。”
“来吧,喝点酒会让你更加地投入。”
劳尔斯表现出主人应有的热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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