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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授说了，如果处理得好，他会推荐到民俗学会，说不定会获得国家民俗青年奖。”
“你的教授逗你们玩呢？多少研究民俗学几十年的民俗大师都没有获奖，你们才大一。”
“起码有个盼头啊。”
“有句话叫做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。”
“陈枫，你今天是怎么回事，老打击我。”连着几句消极的话，古尔哈娜不乐意了。
“没有，我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。”
“你平时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病了？”古尔哈娜伸出手贴上我的额头，被我让开了。
“没病。”我说道。
“反常，太反常了。”
“……”我不说话了，低头默默吃着东西。古尔哈娜打量了我几眼，也不说话了。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凝固。
这时候，几名同学停在了我们这一桌旁边，是古尔哈娜的同学，那肖楚云也在。
“哈，哈娜，我说你怎么不参加聚会呢，原来是约了情郎。”这时候，肖楚云的这句话让人挺受用。
“嗯？”人群中的一声惊疑引起了我的注意。是个男同学，我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。直觉的，我认定他就是那个搂肩膀揩油的男生。
“对啊，早跟你说了，你还不信。人家今天还去探班了，你调戏哈娜的一幕可是全被看到了。”就肖楚云话多。
几乎是同时，我和古尔哈娜互看了一眼。
同样是疑惑，我疑惑的是当时我并没有发现肖楚云，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去探班的；而古尔哈娜疑惑的是我什么时候去探班。
“呃……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。
“散了散了，别打扰人家二人世界。”接连被我和古尔哈娜瞪眼，肖楚云知道自己坏事了，识趣地走了。
“你是因为这事啊……”古尔哈娜看我的眼神显得狭促。
“嗯。”我干脆地认了，不过没有了开始时候的冷漠，反而有点紧张，像犯错的人。自己回想起来，也觉得自己是过于小气了。
“哈哈……咳……咳……哈……咳咳。”古尔哈娜乐了，刚喝下去的水走了岔道，在咳嗽的同时还是停不下来。
“严肃。”我板起脸，不一会也忍不住跟着笑。
“小气。”笑完了，古尔哈娜评价了我一句。
我点点头，没有否认。
“你都看到什么了？”古尔哈娜问道。
“要我解释一下吗？”古尔哈娜又问。
“不就是同学间寻常的戏耍嘛。”
“好吧，有一个男同学有时候的确过分了，下次我会注意点。”
“再不说话，我生气了啊。”
刚开始感觉还是不错的，但最后一句有点不对劲，听着感觉是我错了？我也装不下去，就回道：“没生气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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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授说了，如果处理得好，他会推荐到民俗学会，说不定会获得国家民俗青年奖。”
“你的教授逗你们玩呢？多少研究民俗学几十年的民俗大师都没有获奖，你们才大一。”
“起码有个盼头啊。”
“有句话叫做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。”
“陈枫，你今天是怎么回事，老打击我。”连着几句消极的话，古尔哈娜不乐意了。
“没有，我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。”
“你平时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病了？”古尔哈娜伸出手贴上我的额头，被我让开了。
“没病。”我说道。
“反常，太反常了。”
“……”我不说话了，低头默默吃着东西。古尔哈娜打量了我几眼，也不说话了。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凝固。
这时候，几名同学停在了我们这一桌旁边，是古尔哈娜的同学，那肖楚云也在。
“哈，哈娜，我说你怎么不参加聚会呢，原来是约了情郎。”这时候，肖楚云的这句话让人挺受用。
“嗯？”人群中的一声惊疑引起了我的注意。是个男同学，我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。直觉的，我认定他就是那个搂肩膀揩油的男生。
“对啊，早跟你说了，你还不信。人家今天还去探班了，你调戏哈娜的一幕可是全被看到了。”就肖楚云话多。
几乎是同时，我和古尔哈娜互看了一眼。
同样是疑惑，我疑惑的是当时我并没有发现肖楚云，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去探班的；而古尔哈娜疑惑的是我什么时候去探班。
“呃……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。
“散了散了，别打扰人家二人世界。”接连被我和古尔哈娜瞪眼，肖楚云知道自己坏事了，识趣地走了。
“你是因为这事啊……”古尔哈娜看我的眼神显得狭促。
“嗯。”我干脆地认了，不过没有了开始时候的冷漠，反而有点紧张，像犯错的人。自己回想起来，也觉得自己是过于小气了。
“哈哈……咳……咳……哈……咳咳。”古尔哈娜乐了，刚喝下去的水走了岔道，在咳嗽的同时还是停不下来。
“严肃。”我板起脸，不一会也忍不住跟着笑。
“小气。”笑完了，古尔哈娜评价了我一句。
我点点头，没有否认。
“你都看到什么了？”古尔哈娜问道。
“要我解释一下吗？”古尔哈娜又问。
“不就是同学间寻常的戏耍嘛。”
“好吧，有一个男同学有时候的确过分了，下次我会注意点。”
“再不说话，我生气了啊。”
刚开始感觉还是不错的，但最后一句有点不对劲，听着感觉是我错了？我也装不下去，就回道：“没生气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假的。”